第二百二十二章 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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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‘空’行驶,将台外界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相中。
    有时上一秒还是苍茫的青色天空,下一秒忽然就变成了天榻下来般的暴雨。
    将台外也有一层,不会阻挡人,但会阻挡这些虚相物质的衍射膜。
    就像是一点点油,稀释在水体的表面,却无法沉降的那种色膜。
    这层色膜很关键。
    它形成了将台之外的青色天空,或是狂风暴雨。
    而色膜之外,什么也没有,就是所谓的‘空’,无形无相所以无法呈现。
    所以其实也没有距离,更不会有方向。
    行驶的过程,看似风光流转,更具体的来说,是破界与过滤。
    打破下世界的界限,过滤掉无用且无法理解的乱熵信息。
    空,是相对的时态。
    标准的水线,由每一个具体的观察者所决定。
    两族人抬起头,就会发现现在的天空昏沉的厉害,整个将台像是被卷进两只手掌合十的地方。
    体感的呼吸不畅,连绵落下真实触摸的拳头大雨滴,视线中的每一个人都因为缺乏点光源,而导致影子都消失造成的诡异感。被激发的嗜血欲望,更是只有械斗、甚至是死亡,才能建立对活着的实感。
    这是一个让人绝望的世界,这是一段让人恶心的旅途。
    他们还在路上。
    将台应该已经离开的南苦之地,现在正处在某种狭间状态中,因为危险就是即将抵达的信号。
    也正因为青黄不接,所以外相才会那般不稳定,那层有保护作用的油膜,正在迅速的流逝。
    触手可见的天空层,稠密厚重的乌云像是石头一样砸下来。
    这一切,包括将台自身。
    它们却是一张薄到不可见的膜,而只有这张膜上才会有所看到的一切。
    不可见之侧,才是无法描绘的时空本貌。
    好在这里的世界集群处处有裂开的缝隙,这样的狭间才会成为一种通路。
    这种‘挤压感’也说明,将台的下一个目的地就在不‘远’处了。
    “回到刚才的问题,将台既定的路线中,下一站是何处?”修铭皱眉问道。
    他们回答过,但是被案件打断,加上他们的说法颇为诡异。
    修铭没有理解。
    “东西方。”王轩兰是这样说的。
    “水生莲。”这是南冀秭三的答案。
    修铭一时间有些费解,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吗?
    航线是王轩兰定的,修铭与南冀秭三都是属于上一站,刚刚加入的新成员。
    不过南冀秭三更加了解八向之地,甚至开战第一时间,他已经猜到王轩兰的目的。
    无它,因为这是一个被重复过却失败的轮回。
    八向转变为八苦,意味着全部已经体现的外向力,全部再次转换为凝聚力。
    这对如今已经生理隔离的八族来说,基本上痴人说梦。
    不过痴人还是多,他自己也许也算,在清晰面前两人根底后,南冀秭三也获得自己都不曾设想到的信心。
    “东方,西方,现在是一个方向。就跟现在的南向,与鬼向,是一个方向一样。”王轩兰掰着柔嫩指头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    “哦~说到底是势力的合流,方向方向,却更多指代方位吗,真是一个奇怪的世界。”修铭理解很快,但还是头大。
    “唉~没办法,八向之地的问题,就是方向不再固定朝向一方,而是被每一个方向的人影响。
    当然这也是最重要的特质,甚至是这里的人力量源头。”王轩兰将食指后掰到手背,然后等它像是橡胶做的一样自己弹回来。
    一遍又一遍,解闷去乏,真是一个无聊的小姐。
    “水生莲,水中龙,莲上子。
    秭三说的是东西之地的地貌,与居住其内东西二族名讳。
    他们每一次归向战争中,都是彼此的盟友。
    因为他们的根系世界有伴生关系,唇齿相依,一直以来都是八向之地中较强的一股势力。
    有一次归向战争,也是由他们发起,可惜倒在了最后一族面前。
    那里是一片水域,养殖着着既是莲台土地,又是植物的巨大伴生莲。
    具体如何,待会就到了。
    修兄台可以自己看,秭三就不唠叨了。”
    南冀秭三对修铭显得很是敬重,与时不时白眼,甚至还会动手的骄横小姐态度截然不同。
    “水域吗?”下意识地低下头,看向了另外一片虚假水域。
    深渊里一如既往的寂静,可修铭终究是深渊而来,在下面看那漫天乱相可没有一点寂静意思。
    或者说反向看着单透膜,它怎么都是黑的。
    修铭摇了摇头,将这无关的联想切除,这里应该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。
    一个是真水,一个不止是水。
    但一路上都是潮水不止,这次真的要进入一片水的世界?
    莲台又是什么?东西合流还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啊。
    东西,东西,真的是一个东西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在樊笼使考虑未来走向,都没有将这条狭路当一回事时。
    中环的两族人更多沉溺在血肉械斗、或是一种恐慌情绪中。
    相信自己的将主,是一种被动的无奈。视界的长远,决定信息层面的不对等,更决定生存能力的本质不同。
    现在将修铭丢到外面,他也只会像是一颗石头一样,继续‘沉’回去。
    因为他余相哪怕是消散了一万次,他的本质依然横亘在深渊某处,他从初踏入五名城就是不死的,现在也一样。
    其他两位将主不会这样夸张,但各自生命层级,也让他们都有从涡旋中回来的底气。
    内环的人自恃本领,外环失乡魂是无意识的产物。
    所以将台结相的膜,保护的唯一事物,其实就是两族人。
    只有他们会受到死亡的威胁,并且找不到返场的机会。
    尽管大多数人选择用战斗麻痹自我,但是在这种末世氛围中,剥开血勇背后的伪相,依然是一层厚重的恐惧。
    对他们来说,这片厚重的乌云,是切实可砸死两族人的无法承受。
    将台,也许会在破界的过程中解体。
    而活着的一些高手与将主们,会带着失败会见东西。
    终归能到,却不会是相同的结果。
    “忘记问了,上一次的战争爆发缘由是什么?谁先动的手?我有点担心这一回了。”修铭很快意识到关键问题的问题关键。
    这大军压境,真的不是来挑起另外一场战争的吗?
    难道八向之地实现半个月的和平,就已经算是是一种长久?
    “是他!”
    “不是秭三。”
    两人同时回答问题,答案却......
    “咳咳~请自归正反,一个个发言。”修铭头大。
    “我先说!正方发言,我方将台不小心落入南向之地,然后南苦将主二话不说就攻击将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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