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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4:吉利服搞偷袭(上)【求月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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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戚苍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    王姬幕府只剩王姬和夫人二人。
    噼啪——噼啪——
    耳边只剩各自的呼吸声和蜡烛时不时传出的爆鸣音,不知过了多久,殿下酸软的双腿撑不住身体,瘫软坐在地上。她刚回过神,惊觉后背冷汗涔涔,早将内衬打湿。
    她的双眸涌动着几分诡谲异色,呼吸也控制不住地急促三分:“爱卿,你说他是不是父王或者王兄他们派来诈我们的?”
    作为王姬,她也曾无忧无虑。
    婚后跟那位炙手可热的世家公子丈夫琴瑟和鸣,恩爱过短暂时间。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如此幸福,直到她再一次面临和亲局面。不对,那回都算不上正经的和亲。
    她毫无防备去给父王祝寿,席间喝了杯宫娥递来的酒杯,竟是不省人事。再醒来的时候,天色黑沉,一个陌生健硕男人背对着她套裤子,不是驸马都尉!床帐内一片狼藉。彼时她成婚已有两年,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当即唤人,欲将歹人斩首问罪。
    那人却诧异道:难道不是殿下欲与末将成就好事,这才让大公子从中牵线?
    她如坠冰窖:放肆!
    来人!快来人!
    王姬豢养面首或者有几个入幕之宾,那都是很正常的。她在这种环境长大,自然也不会排斥。只是她的情况特殊,驸马都尉出身大族,她要顾着婆家的颜面不能乱来,故而在这一夜之前,她只有驸马都尉一人。夫妇感情也好,暂时不会考虑第三人。
    自己何曾找眼前这人?
    面对她的反应,后者却像明白了什么。
    唇角勾起讥嘲:哦,原是如此。
    王姬抓着被褥:你这是什么意思?
    对方道:殿下不妨问问大公子?
    说话间他已经穿戴整齐,推开门。让王姬心凉半截的是,门外列着几名宫娥,见男人出来还福身行礼,仿佛都没有听到方才屋内的动静,对王姬的命令充耳不闻。
    她提着剑怒气冲冲找到王兄。
    一番砍杀却连人衣角都没碰到,她情绪崩溃摔剑:你是不是畜牲!居然用亲妹妹去做这种事情!王室脸面都被你丢尽了!孤已经传信给父王,他必会为孤做主!
    父王一定会为她做主!
    她是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啊!
    王兄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笑话,眼神写满她不懂的算计:父王?父王他知道。
    知、知道?
    短短几个字让她世界崩塌。
    王兄略显不耐烦:不过是给你找了个男宠,你就要死要活?你只是女儿家,你哪知道外头局势有多严峻?你的王姬身份,父王的王位,为兄的储君,哪一个都不稳当!若无父王和为兄,你凭什么穿着绫罗绸缎,戴着朱钗翠环,出入有宫人服侍?
    王姬气得颤抖:所以呢?
    只是让你多个男人,不是让你当妓女!勋贵世家女子,哪个没一二蓝颜知己,就你脑子轴,只守着一个男人过?王兄一副“你怎么可以不知好歹”的指责表情。
    王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宫的。
    宫门外,一袭青衫的驸马都尉不知在此站了多久,听到车厢四角的铃铛声才扭过头。王姬不知道,她此时的脸色比停尸几日的尸体还白:驸马在此,等了多久?
    驸马都尉:两三个时辰吧。
    王姬心中只有一个声音。
    他都知道了!
    驸马都尉确实猜到了。
    她心中前所未有的委屈,试图开口解释,却听驸马都尉神色平静道:因为朝廷上的一些矛盾,你父王亟需一些派系之外的武将支持,不曾想,牵连你遭此横祸。
    你知道?
    驸马都尉性格平和,不喜争端,即使跟王姬成婚也没有替自己谋一官半职。当然,以他的出身也不需要。世家大族出身,他什么都不用做,自然而然就会步步高升。
    白身的他为何会知道这些?
    你父王是跟我父亲他们有争端。
    当他访友归来,发现参加贺寿宫宴的妻子在宫门下钥还没回来,直觉告诉他出事了!只是看到王姬前,他还不曾想到他们会这么做。对待女儿/亲妹都这般绝情。
    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。如果不是双方彻底撕破脸,父王和王兄哪会主动给嫁入世家大族的王姬,找什么派系外的武将男宠?
    他们的本意就是想羞辱敲打对方。
    王姬听后,当场崩溃,抱着膝盖大哭,从宫门口一直哭到了自己的王姬府邸。
    怎么也无法理解男人们的权力斗争,为何要通过折辱她来达到羞辱对方的目的?
    她如果有这样分量,又岂会被羞辱?
    几日后,驸马都尉离开。
    临走前,对着消瘦一大圈的王姬道:未能护殿下周全是我之过,这是我的信物,若来日殿下有需要的地方,凭此信物即可。我留下来,反而会让殿下置身危险。
    前一句是许诺,后一句是解释。
    王姬死死攥紧那枚信物。
    你就这么走了?
    相较于她不人不鬼的憔悴模样,驸马都尉依旧光鲜亮丽如初见动人。他双眸温润如泉水,声音低沉:殿下父命难为,我亦是。此次不回,殿下声誉就彻底完了。
    王姬恨声道:你在威胁孤?
    驸马都尉:是我父亲在威胁我们。
    当他踩着脚凳踏上马车,王姬急忙抓住他袖子:倘若是你陷入这境地……
    驸马都尉:我会让他们知道一旦落我手里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何滋味!
    王姬闻言心中更恨,忿火中烧道:而今受辱是我,你便没这份本事了?
    驸马都尉只是无声看着她。
    待她稍微恢复冷静,她松开手,疯癫的笑声从胸臆溢出——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真是愚蠢啊,让她受辱的主谋是她的父兄,驸马都尉难道帮她杀了他们吗?怎么去做?
    血缘是从出生到死亡都斩不断的东西。
    殿下,珍重!
    驸马都尉轻叹一声,放下车帘。
    车夫轻甩鞭子,车轱辘缓慢滚动,载着她少时欢喜过的驸马都尉离开。彼此都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,双方又是什么身份。第二日,王姬一病不起,高烧不退。
    直到闺中密友登门探望。她在高烧迷湖之中,将对方当做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,后者听闻,眸光悲悯,轻声道:殿下,无法支配资产的人,本身就是一种资产。
    殿下,去就藩吧。
    短短两句话犹如惊雷在她耳边炸开。她惊出了一身汗,这场高烧第二日便退了。
    心头肉儿,你那话是什么意思?闺中密友年岁比她大一些,行事沉稳从容,王都无数世家公子都想摘下这朵带着刺的娇花,多少人递出橄榄枝都不被她放眼中。
    意思还不明显吗?她手中剪刀卡察一声,将枝头多余的花包剪掉,让更多的养料集中供给最大的一朵,自然是告诉殿下,要么成为修剪花枝的人,要么安心成为被人修剪的花。有些花离开精心养护的土壤是活不下去的,殿下可知自己是哪种?
    王姬终于明白——
    为何会听人说这位闺中密友笑容带毒!
    她的笑容真的会蛊惑人!
    尔后,对方道:殿下幕府可缺人?
    王姬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。
    王兄是王室公子,她也是王室女君!天生起点就比旁人高太多!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甘心当一朵花被人摆布?要男宠,那也是她宠幸男宠,而不是拿她取悦男宠!
    她哑着声音:孤很缺!
    自那之后,她开始暗中学习此前不曾了解的领域,恰到好处地向父兄展示温顺听话,勾起他们所剩不多的愧疚,要钱要粮要人,甚至任性调换有地理优势的封地。
    封地贫瘠也无妨。
    至少,那是属于她的土地!
    这么多年,她步步为营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最后趁着父兄无暇顾及她,她请命前去封地。找了个好借口——作为享受庶民供养的王姬,国家动荡之时,不能躲在王都享受荣华富贵,她去封地更能安抚民心!
    果然,成功就藩!
    当一切都往好方向发展之时,突然冒出一个自称是“戚彦青”的十六等大上造!
    这如何不叫她惊惧不安?
    夫人面色镇定道:“若只是为了诈出殿下,何必请动十六等大上造?他这等实力,搁在寻常小国足以当定海神针了……”
    杀鸡焉用牛刀啊!
    殿下闻言冷静几分:“这倒是……”
    虚惊一场!
    一想到戚苍的狂傲口吻,她嘴角抽抽。
    “爱卿,你说他究竟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夫人平静道:“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殿下能利用他获取什么!他既然主动开口帮我们做事,那我们就用着他!强者只会臣服强者,降服此等人物,目前是不用想了。”
    横竖不会吃亏。
    殿下将短刃插回烟斗。
    “孤可没想过降服他,十六等大上造……这种实力,他若开口说走走父兄的后庭再帮他们做事,他们指不定也愿意雌伏一回。付出的代价和收获相比,不值一提。”
    送上门的打手,不用白不用。
    夫人:“……”
    殿下吐出一口浊气:“对了,爱卿,信物送出去后,驸马都尉那边怎么回复?”
    前夫目前顺利继承他老子的家业,隐约成为国内世家之首,门客故交无数。她需要人手打理封地,光凭心头肉一人,会累坏她的。于是,她琢磨跟前夫借点儿人手。
    男人的愧疚,能利用为何不利用?
    一块踏脚石罢了!
    踩一踩又何妨?
    夫人道:“还有三日人才到。”
    殿下:“还有,派人去查查沉幼梨这个人。听戚彦青的意思,此人不简单。”
    “唯!”
    听戚苍的意思,这一介白身、礼贤下士的沉幼梨是女子,网罗不少中看还中用的人,自己若狠心弑父篡位可以比对方更早登基。言外之意,对方已经走上这条路?
    三言两语透出的情报很劲爆。
    此刻,房顶。
    一直没走的戚苍正大光明偷听下方谈话,老男人摸了把自己的胡须,心中滴咕——他就说吧,看到王姬第一眼便觉眼熟。
    这位新主公跟上一位主公有点儿神似!
    他果然比较好这一口风格。
    主公不发疯就没有吸引他的魅力。
    戚苍拍拍屁股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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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欠——”
    “啊欠——”
    一声声隐忍喷嚏让沉棠脑子都空灵了。四次过后,她揉着鼻子都囔:“果然,这世上唯有喷嚏和窜稀是忍不住的,啊欠!”
    “谁在背后念叨我?有完没完?”
    “主公会频繁打喷嚏也可能是因为身上覆盖的树叶草皮……”在沉棠不远处,一个会动的草人发出了姜胜的声音,嗯,那就是姜胜,只是声音听着无精打采又无奈。
    虽然他的文士之道顺利圆满,但想要用得顺手还需要很多实战,反正主公文气多,他借得很快乐。先锋斥候打听到黄烈兵马有调动迹象,姜胜一夜用十七次文士之道,用得自家主公第二日文宫空虚,双眼乌青。
    在主公发飙前,他道:“东南大吉!”
    沉棠道:“然后?”
    姜胜一副老神棍附体的模样。
    “宜埋伏,宜动兵。”
    简单来说就是敌人可能会在东南出现。不过,什么时候出现,会出现多少人,具体啥地方冒出来,他看得还不是很清楚。如果主公不介意的话,他可以再算一夜。
    沉棠: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    她铁青脸:“给你主公我留一条命。”
    若非姜胜,她都不知自己只能十七次。
    这个数字真是奇耻大辱!
    自己好歹也是度过晋升雷劫的十六等大上造啊!文宫储备居然如此不经糟蹋!
    “如果伏兵真的在东南方向,那我们即刻点兵去蹲守!”毕竟战机这个玩意儿,错过了就没了。己方目前还未收到黄烈方面更多具体消息,还是要防备他奇兵偷家。
    沉棠这边出兵,自然也要通知盟友。
    双路包抄,让伏兵当一回夹心饼干。
    只是,在详细研究东南方向各处地势的时候,他们发现一个很尴尬的事实——此处确实有一处适合偷渡的路线,但因为地势缘故,埋伏兵马人数不能太多,还不隐蔽。
    若用言灵阵法,确实可以迷惑进入范围的敌人,但这个距离不包括高空!敌方斥候的武胆图腾远超出言灵阵法的距离极限。从上方往下,己方暴露的可能性不小。
    “我有办法!”
    沉棠一拍桌子,斩钉截铁!
    “上吉利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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