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2】那两个月·不再来

    二十二、交通事故
    “你今天真的看到他自己摔下来的？”我还是很好奇……
    “对啊，不然呢？”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    正当我们聊天之时，我们身旁一扇玻璃门打开了。H……O……D……？他还推了一个行李箱，估计是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歆州了。
    “你还真的能有女朋友啊？”见到我，这Hod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。
    “对啊，外校的，有意见啊。”我嘲了一句。
    听到动静，沄梦和欣缘都赶了过来。
    “这是谁？”沄梦问道，“你们的老师？”
    “额……”
    “居然还有一对嘛……不错不错，你们又是哪所学校的？”Hod问道。
    “不要你管。”
    “我走了。林歆秋，你明天完了！”Hod留下了这样一句话。
    “好啊，我等着。”虽然嘴上这样说，说完我就后悔了，我明天是真的不想去学校了吗？
    也好，不去就不去。
    “歆秋……”沄梦在叫我，“我们四个走吧。”
    “嗯呢。”当然，烛影和我们一块走了。
    “走这里，碰不到刚才那个人。”沄梦带了一条我没有走过的路，最后也顺利来到了地铁站
    在回去的路上，沄梦与欣缘在聊着天，我与烛影在安安静静地看手机，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    “我明天怎么办啊？”我可算憋出一句话。
    “他说的话会当真吗？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啊。如果兑现我就完了……”学校之前可把我的事情放着没处理……
    “唉……”这次估计又要和烛影道别了。
    我先下车了，换车回家。家里仍然没有人，天倒已经很晚了。
    叫一点外卖，写作业，洗把澡就睡觉。
    深夜，一道闪电划过脑海……噩梦……要来了啊。
    第二天早晨，水早已褪去。在巷子门口，好像看到Hod在和校长说些什么。
    “对就是他。”Hod指了指我。
    “你不用上学了，和我去校长室。朱你保重吧，我就不送了。”校长这是在和Hod告别？看来真的要离开了啊。
    “你和我进来。你就是之前的林歆秋对吧。”我被校长拽进了学校。
    “什么情况？”若韶问了一句，“没事，你别管。进教室也别乱说。”
    “你谈恋爱是吗？”在去校长室的路上，校长问道。
    “呃……”我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    “你之前还投诉学校的教育机构，投诉学校的老师。学校本来准备就研究处理你。”
    “噢……”我决定，今天他问什么，我都只回答一个字。
    “那看样子就是承认了？你和我来一下。”校长把我带到一间会议室。
    “进去！”我只好乖乖走进会议室旁的一间小房间。
    校长从外面把门锁了。禁闭？
    “干什么啊？”
    “你在里面等着，等学校董事会开完再把你放出来。”
    “放我出去！”
    “没人会应你的，现在这里反正也没人，我就把信号屏蔽打开了。你今天也不用上课，就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吧。”
    我打开手机，尝试着发消息……果不其然，消息一条都发不出去。那既然这样，就睡觉吧。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。是班主任老师进来了。
    “经过老师一再争取，学校决定对你实施留校察看的处分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
    “根据学校的记录。你曾经向有关部门举报过我校的一个分支机构，辱骂教职工，向媒体揭露了我校的朱老师在校外补课，早恋……学校没开除你，已经是因为怕学生在校外再次抹黑我们学校了。你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    “凭什么啊？”
    “你上面几点都是真实存在的对吧。既然这样你还要狡辩什么？知道你爸妈不在，我们会和他联系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终于承认我们学校和那个“明慧教育”有什么利益输送的关系了。
    走出那间小房间，我没有回教室。直接背着包走在校园里闲逛。等回家后家长倘若是问起来，我可以说是维护正义，或者……再投诉一次学校，也好。这几条罪证，外加不处理校园欺凌什么加起来，怕是可以直接让学校废校了吧。
    等我回到教室，广播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“各位同学，由于初二三班林歆秋同学涉嫌在外抹黑学校、欺凌同学、早恋，多次违反学校规定。经学校董事会、初二年级组研究，报请上级主管部门同意。对林歆秋同学处以留校察看处分。希望大家引以为戒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没等我骂街，班里很多同学已经愤愤不平了。
    “利益的碰撞。”我简单说了五个字。
    “林歆秋你真的有女朋友啊？是不是作业啊？”还有同学在起哄。
    我最讨厌这种多管闲事的同学了，“要你们管。该复习该背书的就复习去，别来找我。”
    我放下书包，趴在书桌上，将脸捂在双臂之间。
    果然……一切还是逃不掉啊。
    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，何苦呢？
    这都有什么价值呢？
    但是我这样想，别人会这样想吗？
    以前，我多少次换位思考，做出妥协。
    我又有得到什么利益吗？
    很明显，没有。
    命运的捉弄已经彻底击垮了我。
    眼泪还是流了下来，流不干。
    “林歆秋同学，把头抬起来。”这节课的老师来了。我就权当是耳旁风吧。
    “老师，别管他了吧。他刚被学校处理过。”有个同学说道。
    “哦，这样啊……那我们继续上课，林歆秋同学，你要是要哭的话就哭吧。”
    一节课40分钟，我没有抬头。下课时，班主任走进教室任课老师随即就把我哭了一节课的事情和他说了。
    “林歆秋，起来！发什么疯啊！”
    “我投诉明慧教育那个教育机构和你们有关系？你们怎么知道的？所谓的欺凌同学从何谈起？那早恋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全班肃静。
    “你要说出来说，别把班级里的风气也带坏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叫‘把班级里风气带坏了’？这个班风气很好？”
    ‘至少人家不会去闲了没事投诉什么教育机构。
    落地窗外聚集了很多外班的同学。’
    “要说什么‘欺凌同学’，还是然尘在行。怪我干什么？”
    校长听到动静，也赶到了我们教室。
    “林歆秋，回去！”
    “我早恋……我早恋……你们都是听谁说的。”
    “朱老师。”校长回答道，不出我的所料，那个姓朱的还是把他看到的加上一定揣测，描绘给了学校。
    “他说的话就能信了？你们有什么实际证据吗？”
    “林歆秋，出来。校长有话想和你说。”在班主任和校长低语之后，班主任把我叫了出去。
    “学校没有对你做出实际处理。”
    ——下章预告——
    “林歆秋，这样吧。这两天你放假，期中考试再来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啊？又让我放假。还有我投诉教育机构你们为什么不处理我。有人看到我早恋为什么不处理我啊。”
    “我们学校还要经营了。谁知道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，我们哪敢啊？”
    走出校门，打开手机那一刹那，就看到我妈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    “你这孩子怎么被学校这样处分了？”
    “您听谁说的？”
    “然尘他妈。你先解释清楚这都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    “她说的话您还信啊。”
    “难道不该信吗，这不是还有图片吗。”
    “有病。”我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学校为什么要这样？现在不是刻意制造了家庭的矛盾吗？我回去怎么和家长交代？
    回到家。打开房门的一刹那，我就后悔了。妈妈索性把晾衣服的竹竿拆了下来。打算用来打我。
    “您听我解释，这是误会。”
    “都留校察看了还要什么解释？”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    “别解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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